許青墨的大腦終于遲鈍地接收到了這句話。
而剛剛……許青墨也是喝了酒的。
想到這一點,許青墨驀然也有些心虛愧疚了。
既然同為“偷酒賊”,許青墨的良心也不允許他光看著云溥心、唐年挨打。
“前輩,”許青墨想了想開口,他的年紀或許比眼前人還要大,但系統(tǒng)給他的身份是云溥心、謝驚雪這一輩的同齡人,所以許青墨也只好硬著頭皮“裝嫩”?!澳木莆乙埠攘?,抱歉,我不知道這酒是……不如,我賠償您吧?”
那從天而降的神秘人物正在與云溥心說話,在這個人面前,云溥心這個譽滿仙宗的天才弟子忽而變得無比狗腿,只見他點頭哈腰,滿臉堆笑,全然沒了平日里的正氣凜然……這大概是做賊心虛的緣故。
“師父,”云溥心強行奪過被唐年緊緊捂在懷里的那堆寶貝,在唐年“目眥欲裂”的目光中,將其盡數(shù)上交給眼前的人,“您看,這是用您的酒換來的?!?br>
——云溥心企圖用賄賂少挨點毒打。
結果那人只瞥了那堆金燦燦的寶物一眼,便嫌棄道:“什么破銅爛鐵。”
說著,手上的動作卻不含糊,那人抬手便將寶物盡數(shù)裝進了儲物戒里,半件都沒給云溥心和唐年留下,就算是面對唐年可憐巴巴、“搖搖欲墜”的眼神,那人也沒有絲毫動搖,反而十分理直氣壯道:“這既然是用我的酒換來的,自然全都歸我?!?br>
云溥心艱難地逼自己把目光從儲物戒上挪開,他悲傷道:“師父……說得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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