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許青墨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謝驚雪的余光從許青墨臉上輕輕掠過,他原也想解釋自己同許青墨的關(guān)系,可當誤會解開,看見許青墨這幅如釋重負的模樣,謝驚雪卻又忽然有些不悅。
許青墨就那么嫌棄他么?
只是被誤會了與他之間的關(guān)系,這人便這般著急想要撇開。
謝驚雪眸光微暗。
一旁的宮遙目睹了這一切,他微微搖了搖頭,有心想再說上幾句,但一想到自己旁邊便是唐年、云溥心這兩個呆子,他瞬間熄了想說話的心思。
反正呆子是聽不明白的。
宮遙心想,最初聽聞謝驚雪修為全失,被賣進合歡宗那會,他還為這位天才惋惜過,但如今,視線從許青墨身上掠過,當看見許青墨身上的合歡宗標識時,宮遙略微頓了頓,他心中嗤笑一聲,暗自說道,謝驚雪現(xiàn)在恐怕根本不需要他的同情,畢竟——
這人顯然早已樂在其中。
宮遙正在感慨時,站在他身旁的唐年悄悄拽了拽他的袖子,宮遙不耐地抬頭望去,就見唐年那雙跟奶狗一樣的眼睛亮得嚇人,他美滋滋地壓低聲音問宮遙:“說好的兩塊精鐵,你什么時候給我。”
宮遙嫌棄地拂開唐年那只臟兮兮的手:“我這衣服可是云錦做的,你要是弄臟了,把你那柄破劍賣了都賠不起?!?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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