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目光淡淡,柳縉微怔,而青年已經(jīng)收回了手,在他手里,一個(gè)白色的小紙人正不停的掙扎著。
垂眸看著小紙人,青年喃喃自語:“從我這學(xué)去的?倒是有趣。”
看著青年手里的小紙人,柳縉好不容易回過神,卻是慌張地想要請罪。
但這一次,青年這懶得再理會柳縉:“行了,你退下吧。”
“……是。”
柳縉如蒙大赦。
柳縉離開以后,青年依舊饒有興致地端詳著手里的小紙人。
青年的臉在水鏡里放大,許青墨眉心微跳,他忽然生出一種古怪的錯(cuò)覺,這種錯(cuò)覺讓他覺得——青年正在注視著他和謝驚雪。
可青年應(yīng)該看不到他們才是,反倒是他和謝驚雪透過水鏡在觀察青年。
但這種錯(cuò)覺并不止許青墨一人有,一旁的謝驚雪似乎也和許青墨產(chǎn)生了相同的想法,他眸光微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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