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驚雪回答得頗為遲疑,他出身謝家,在太初劍宗那段時間,謝驚雪自然從來沒有為錢財所發(fā)過愁,這也令他下意識以為周圍的劍修也與他一樣,但如今想來,謝驚雪忽然默了默。
許青墨從謝驚雪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他皺眉:“你也是如此么?”
“自然不是!”
謝驚雪一雙鳳眼難得有些驚愕地瞪圓,他急忙反駁,許是怕許青墨不信,謝驚雪頓了頓,又補充說:“我以前家境不錯,從未因為錢財發(fā)過愁?!?br>
許青墨不語,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但當謝驚雪神色難得顯露出幾分不自然時,許青墨的目光卻又已經(jīng)從他身上移開,謝驚雪聽他禮貌拒絕唐年:“我不需要情人。”
于是唐年一雙狗狗眼也跟云溥心一樣變得黯淡下來,師兄弟兩人舉動如出一轍,全都眼巴巴盯著許青墨,似乎是希望許青墨能夠回心轉(zhuǎn)意,但許青墨早已不想同這對笨蛋師兄弟糾纏,他無情轉(zhuǎn)身,帶著謝驚雪登上臺階。
見許青墨要走,謝驚雪下意識跟上,但他沒走幾步,卻忽然感覺有兩道令人無法忽視的灼熱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謝驚雪腳步微頓,他警惕地回眸望去,便與還呆在樓下的師兄弟二人組對上視線。
隨著許青墨一步步往上,師兄弟二人的脖子也跟著越抬越高,他們滿眼羨慕地望著許青墨……準確來說,是站在許青墨身邊的謝驚雪。
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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