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蹤點(diǎn)了下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裴溪亭坐在桌邊沒有動(dòng),拿著那枚玉牌翻來覆去地看了片刻。元方關(guān)了門,說:“這牌子里頭藏了什么妖怪?”
“可不就是藏了嗎?”裴溪亭說,“這不是游大人給我的,是殿下?!?br>
元方納悶道:“你怎么知道?這上頭又沒有寫名字?!?br>
“因?yàn)橛未笕藙偛趴次业难凵?,欲言又止,意味不明。”裴溪亭笑了笑,“他每次這么看我,都是因?yàn)榈钕??!?br>
“哦,”元方說,“那太子如此做,是完全出于公事所需,還是摻雜了私心呢?”
裴溪亭沒有說話,反手把玉牌按在掌下,神情幽微難言。
太子暫住的客棧距離會(huì)館不過一條巷子的距離,裝潢不是恩州最豪華的,但俞梢云訂下這間客棧的時(shí)候,太子并沒有反對(duì)。
游蹤回到客棧時(shí),發(fā)現(xiàn)屋子里跪了個(gè)人,黑衣馬尾,腰后還別著一把菜刀。
俞梢云啃著紅棗饅頭從屏風(fēng)后出來,對(duì)游蹤笑笑,說:“這小子,敢盯殿下的梢,出息了。”
“出息過頭了?!庇污櫧庀率忠?,淡聲說,“之前去百幽山打探破霪霖的事情,這次又不聽命令,離開小皇孫前來恩州,數(shù)罪并罰,抽一百鞭子扔出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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