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你指使的,也是因?yàn)槟恪N液托胀醯臒o冤無仇,他接二連三來犯賤,不就是想討你的好嗎?誰不知道,”裴溪亭笑了一聲,“姓王的常跟在上官小侯爺屁股后頭,恨不得跪地給您舔鞋?”
上官桀瞪了他半晌,突然笑了,索性說:“對(duì),就是我指使的,那又怎么樣?你能如何?”
“我不如何,但你又能如何?”裴溪亭冷淡地看著上官桀,“小侯爺,你仍是人上人,我卻今非昔比了?!?br>
上官桀冷笑,“你別以為進(jìn)了籠鶴司就能翻天了!”
“我不想翻天,但巧了,如今只有天能覆我,誰讓我進(jìn)的是籠鶴司的門呢?”裴溪亭語(yǔ)氣無奈,帶著串冷冰冰的刺,“那可是一座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爺都不能讓我的上官無緣無故攆我走的衙門,只要我一天在籠鶴司,你就別想拿我當(dāng)婊/子?!?br>
裴溪亭上前一步,微微仰頭瞧著上官桀陰沉的眼睛,語(yǔ)氣很輕,“以權(quán)壓人、以勢(shì)壓人,小侯爺不是熟練得很嗎?今日不過稍微嘗了丁點(diǎn)其中的味道,您可別惱啊?!?br>
他話音落地,被上官桀掐住了后頸,猛地按向自己,陰鷙地說:“那你可得把游蹤的大腿抱穩(wěn)了,否則一旦沾了地,我會(huì)割了你囂張的舌頭,拔了你尖銳的牙齒,拴住你這根桀傲不馴的脖子,讓你跪在地上做一條只會(huì)吃/精挨/操的啞巴狗。”
出生小黃/文的人,說話就是粗魯。
裴溪亭冷漠地吐槽著,與上官桀對(duì)視了兩眼,突然,他眼角微挑,露出一記又輕又快的笑。
上官桀莫名眼皮一跳,下一瞬,裴溪亭突然伸手推開他,一屁/股摔在地上,捂著衣領(lǐng)慘叫:“小侯爺殺了我吧,我寧死也不做你胯/下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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