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照夜甚至懶得禁錮她的手。
她無論如何推他、抓他、撓他,都不能阻止他手上的動作。
他那帶繭的手將她探究得明明白白。
到了下半夜,他已經(jīng)可以
輕而易舉挑動她的情絲,讓她失控般仰起頭,發(fā)出碎玉般的嗚咽聲。
他探過身來吻她的唇。
洛洛唇齒輕顫,口中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氣音。
他咬著她唇角,嗓音低啞帶笑:“再敢說沒感覺呢?”
洛洛:“……”
她沒力氣罵他,也沒力氣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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