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嘴角微微抽搐:“這倒是。旁人陪大師兄‘練練’,揍趴一次得躺三天。你不一樣,你是被揍趴十七次還能爬起來的狠人!”
李照夜那個(gè)大畜,哦不,大劍修,找人對(duì)練的時(shí)候下手是真黑,真就一點(diǎn)情面不講,更沒什么憐香惜玉之心——誰家好人能把漂漂亮亮的小姑娘連續(xù)揍趴下,還拿劍指她鼻子,命令她爬起來接著打?
旁人見了他都繞道,只有她喜歡往他面前湊,一次次被揍趴下,一次次爬起來,邊哭邊提劍砍他。
就這倆,誰見了不得說句天造地設(shè)。
想到這兒,師兄心間忽然一梗。
“小師妹,那個(gè),”師兄咬牙,“有件事,清虛師叔交待我給你透?jìng)€(gè)風(fēng),你心里好有個(gè)準(zhǔn)備?!?br>
洛洛乖巧:“楊師兄你透?!?br>
師兄忙著字斟句酌,沒在意她怎么稱呼他:“大師兄他,傷著了腦子,以前的事都不記得,把你也給忘了?!?br>
洛洛失望:“他什么都不記得?”
看著她憔悴蒼白的臉,師兄一陣揪心,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他愁眉苦臉地點(diǎn)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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