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側(cè)殿。
洛洛爬不起來,硬生生被師父灌進(jìn)了一大碗藥湯。
“苦咳咳……苦!”
“苦就對(duì)了,給我好好長(zhǎng)記性!”清虛真君心很累,“誰家好人捅自己師兄的腰子?誰教你的,???為師能這么教?”
洛洛苦得五官皺成一團(tuán):“不是師父,你這藥怎么回事?”
清虛真君豎起兩根手指頭:“這是第二道了,你大師兄喝的第一道。你有多苦,他只更苦——怎么樣,氣是不是順多了?”
洛洛:“……師父你真會(huì)安慰人。”
清虛真君輕哼。
“師父?!甭迓宓?,“你看我今日,以弱勝強(qiáng)?!?br>
清虛真君一口老氣差點(diǎn)兒沒喘過來:“你還嘚瑟上了?”
洛洛認(rèn)真道:“不是嘚瑟,是謀略。我先是大開大闔地砍他,讓他習(xí)慣我的攻勢(shì),然后故意在每一劍里帶上怒意和殺意,他漸漸被我?guī)?,以為我只是單純?cè)谛箲崱4麖氐纵p敵,以為我再無反擊之力時(shí),我換了個(gè)全然不同的手法,出其不意捅了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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