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五官濃烈,面無表情的時候偶爾給人一種壓迫感,但是此刻,他卻抬起頭望著連淮,臉上說不清的順從,他的眼里涌動著濃烈的情愫,仿佛給連淮一種錯覺。
他這樣仰視好久了。
樓里的聲控燈滅了,只剩樓底下破舊昏暗的路燈,林成岸的臉從清晰變得模糊,又從模糊變清晰,連淮漸漸適應(yīng)了黑暗。
周圍靜悄悄的,只聽到兩人交織在一起的呼吸聲,林成岸向前跨了一步,保持著抬頭看向他的模樣。
“怎么不上去。”他嗓音猶如紅酒,讓連淮想到今晚喝的羅曼尼康帝。
連淮沒有說話,只是咬緊下唇,他故意下垂眼角,水汪汪的眼睛有一絲委屈又好似勾引。
昏暗的夜里,飛蛾繞著路燈撲棱,照的連淮的眼里像是銀河有在閃動,林成岸一時動情,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撫上連淮的臉頰,他從對方的眼角滑過,又從臉龐輕輕滑到嘴角。
連淮被摸得眼睫輕顫,鴉羽般的睫毛映在眼底,留下一片陰影。
林成岸的視線描摹著對方的臉龐,熾熱而充滿攻擊性,連淮沒見過對方這樣,一時站住動不了,兩人挨得很近,對方的鼻尖快要碰到他的下巴。
他能聞到對方身上輕微的酒氣,和幾分干凈清爽的皂粉香混在一起,又旖旎又純凈。
氣氛無端的變得曖昧,連淮握住了對方的手腕,往前湊了湊。
不遠處的滅蚊燈啪的一聲驚醒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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