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業(yè)凡從來不是個省心的人,他早就把連淮那些個不許不許的拋在腦后了,因為事態(tài)發(fā)展實在太有意思了。
“淮淮,能幫我盛碗湯嗎?”周業(yè)凡說話故意放軟,撒嬌似的,顯得兩人關系親密。
連淮下意識想回個“你沒手嗎”,但是礙于林成岸在場,只好起身接過對方的空碗,幫對方盛湯。
周業(yè)凡此時偷偷觀察林成岸的臉,發(fā)現那人臉都拉下來了,盯著他的碗仿佛都要盯出個洞來。
周業(yè)凡在心里狂笑。
“淮淮,你知不知道,我在青島的時候有多想你?!薄盎椿?,你看這是我在高鐵站遇到的小花貓,是不是和你很像?!薄盎椿矗医o你買了禮物,你有空到我家來取?!薄盎椿础?br>
連淮雞皮疙瘩掉一地,不知道周業(yè)凡這是在演哪出,他很想吼一句“你有病啊”,但是只能忍著。
周業(yè)凡的腳被對方在桌底下踩了一腳。
“哎喲,淮淮你踩我干嘛?!?br>
連淮都無語了。
他倆在這里做小動作,林成岸整張臉都黑了,放下筷子像是連飯菜都不想吃了,整個人周圍就像有一團烏黑的云,氣壓低低的。
周業(yè)凡很明顯的感受到了,但那個小傻子連淮什么都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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