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雨下面,趕在面前的花樹的花瓣徹底被打落之前,凱特下意識地折了一只下來。
最后只剩下凱特手里的這只花完好無損。
于是她小心地將它收在空間里,這才若無其事地看向了那個抱著自己的人。
他單薄的襯衫被雨所濕透,露出其實并不過分纖弱的軀體。
血色的水從他發(fā)間低落,然后將他和自己一樣一起染成了同一片血紅。
這仿佛一個過于地獄的笑話,讓凱特忽然心情極好地笑了出來,就連想要洗洗臉上的血的想法都徹底忘在了腦后。
“就這樣抱著我吧。諾澤。”她忽然這樣心血來潮地低聲說。帶著有些恣意的心安理得和享受。
雖然將她抱在懷中的那個男人其實也根本毫無將凱特放下來的意思。
不僅如此。他冰冷的手有力地抓握著凱特的手腕,并且還在加大力度。
“?諾澤?諾澤!嘿!”
見到他對自己說的話沒有反應,凱特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不容置疑地捧著男人的臉將他的頭拉近到自己這邊。
就連一只蜜蜂也能看得清花朵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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