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她沒法再勸說自己她是恰好錯過,是沒趕上。
如果當時她更堅定、更勇敢點……
哪怕不是為了她對落羽似是而非的感情,只是為了他們一起從小長大的情誼,她都應該對落羽伸出援手。
為愧疚或為彌補,為什么都好,她想試一次拉他出來。
月荷幫落羽換衣服,給他扣扣子。
落羽還在做最后掙扎:“月荷,可以不去嗎……我感覺沒有不好。”他抓著月荷的衣擺扯啊扯,輕車熟路地撒嬌。
“都預約了,具體情況還是看看?!痹潞刹粸樗鶆?。
落羽泄氣。
他倒也不是諱疾忌醫(yī),而是他對自己身體情況清楚。
也許真如邢思彤所說,有輕度抑郁,但應該只是抑郁情緒,不至于就得抑郁癥了。
可是月荷很可能把這點小事放大,從她堅持要帶他去看心理醫(yī)生就能看出來。
還專門找的帝國知名心理醫(yī)生,多少有點夸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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