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
齊征跟上來:“小夢,你有不開心的事,可以和我說說嘛,我怎么說也是你的哥哥。”
“你算我哪門子哥哥,我跟你有血緣關(guān)系嗎?”齊夢扭頭。
齊征訥訥:“我們一起長大,難道都比不上那點(diǎn)血緣嗎?”
齊夢站?。骸氨炔簧希皇怯H哥就不是親哥?!?br>
向來不茍言笑的女人,忽然勾起一抹惡劣的笑:“而且哪個親哥會和自己妹妹上/床?還說勾/引我的下流話,你可以選擇性失憶,我可沒有忘?!?br>
“我不僅沒有忘,我還有記錄?!?br>
齊征如遭雷擊,臉上一片空白。
晚上,落羽給月荷洗澡。
月荷說這里疼,又那里疼,他邊緊張地安慰,邊更加放柔動作,給她擦拭身體。
而月荷卻故意捉弄他似的,一會讓他扶著,給她輕輕擦胳膊,一會又讓他蹲下,幫她搓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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