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理解,月荷在做這種事的時(shí)候,怎么還能教育他,說個(gè)不停。
落羽忍不住皺皺眉,微微睜開眼睛,困惑不解的樣子。
他看到她嘴巴在動(dòng),但他不知道她說了什么。
月荷的美眸透出些不耐,落羽遲鈍思考幾秒,本能催促:“月荷,快、快點(diǎn)?!?br>
他不說還好,他說了月荷直接停下來,攪亂他神志的東西也停了下來。
落羽的下巴被捏得生疼,眩暈感漸漸消散,理性的湖水慢慢歸于平靜。
他終于聽清月荷說了什么,她反復(fù)的問題是:“我能不能管你?”
好兇。
比混亂更令人難以忍受的焦灼感朝他撲來。
而唯一能幫他的人卻固執(zhí)地,兇巴巴地質(zhì)問他:“能不能管你?”
“能管,你能管,”落羽羞恥難耐地閉上眼,抬手遮住眼睛,自暴自棄道,“月荷你快點(diǎn)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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