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沒想她能答應(yīng),胡亂地扯過外套往身后墊,月荷的手臂這時候穿過他腿彎,低頭親了親他,溫聲答應(yīng)。
落羽被放在床.上,盈著水汽的眼看了會月荷,烏溜溜的眼珠像懵懂好奇的獸類,似乎納悶于月荷的好說話。
他仰起頭,扶著月荷的肩,試探地親了親她。月荷俯身,唇更往他身前送過來,等待的姿勢,好似沒有他的意愿,她亦不會做其他。是這樣嗎。
落羽貼貼她的唇,深海信息素溫柔地包裹著他,他感覺自己好像被寬厚的大海托著,海面寂靜無波,海底深流滾滾涌動,皓月當(dāng)空,山海與她俱在。
月荷似乎真是任他所為的樣子。
他咬咬唇,害羞地試著請求:“月荷,可以親我嗎,親久一點?!?br>
月荷便勾著他的下巴深吻他,舌尖撬開他的唇,掃過他的牙齒,如季風(fēng)過境,猛烈中又不乏溫柔,直到吻得落羽滿臉通紅,她才放開他。
落羽微仰著頭,唇畔還殘留著水澤,兩人目光交匯的剎那,他的心臟劇烈顫了顫,像飛鳥的振翅朝天空飛去,帶著他雙腳離地,渾身輕飄飄的。
想要更多,想要月荷的更多。
只是親吻怎么夠呢。
只是親吻,擁抱,根本就不夠的。
要被她毫無保留地全部占據(jù),要沾滿她的信息素,要她咬壞他的腺體,在他的骨血中打下她的標(biāo)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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