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月荷那樣緊,菟絲花般絞著她。將所有期望都寄托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哭得梨花帶雨,祈求憐憫。
卻并未得到憐憫,月荷甚至連猶豫都沒有。
“唔,好痛?!甭溆鸾┝艘凰玻瑴I水無聲涌下,落在正掐著他腰的蔥白手指上。
“放松點就不痛了。”月荷停了一下,卻沒有給他多少休息時間。
落羽抽噎著,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滾在月荷的黑色風(fēng)衣上,濕痕微不可見??嚲o的神經(jīng)和alpha的蠻橫都讓他無法做到放松。
強烈的羞恥感包裹著他,潛意識里給出的經(jīng)驗,讓他立刻放棄尊嚴討?zhàn)?。過去月荷就喜歡這么折騰他求她。
比起在大庭廣眾下丟人,在月荷面前丟人竟變成相對安全的事。
“求你,月荷,求求,求求你,月荷?!甭溆鹱约憾紱]注意,他哭饒時帶著撒嬌的尾音,又甜又膩。
沒成想,月荷鉗制他的力道變得更重,他竟貼著玻璃墻往上滑了幾厘米,發(fā)梢在墻上蹭出凌亂的濕痕。月荷抓著落羽的手腕按到頭頂,濕熱的手掌很快在玻璃上留下透明的混亂劃痕。
本想討?zhàn)埩钤潞尚能洠瑓s換來更兇狠的對待。落羽哭得泣不成聲,求饒的話不敢再說,只是嗚嗚咽咽地哼著,像被欺負狠的小狗。
他混沌的大腦只希求月荷快點滿意,收起她頑劣的玩心。他要壞掉了。
“裴落羽,你不誠實?!痹潞傻穆曇舸┻^迷霧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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