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好衣服出來,落羽正坐在床上看書,看到聲音,抬頭雙眸晶亮地看向她,軟白的雙頰掛著醉酒般的胭紅。
月荷伸手摸了摸落羽額頭:“退燒了嗎?”
“早就退了。”只不過他聲音還沙沙的啞著。
“吃飯沒?”她又問。
“還沒有,才剛醒?!?br>
月荷去廚房一會(huì),端來一碗粥。
“我早上起床時(shí)煮的,家里只有玉米粥了?!痹潞捎蒙鬃訑嚢柚?。
落羽掬起笑容:“我喜歡喝玉米粥?!?br>
“喜歡?”月荷認(rèn)真回憶,“我記得有一次吃早餐,做的糙米粥,你說玉米剌嗓子?!?br>
落羽沒想到月荷不僅記得這種小事,他還被當(dāng)場(chǎng)拆穿,面上頓時(shí)羞紅:“那、那是以前,我現(xiàn)在喜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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