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還在睡覺,他眉頭輕皺,長睫濡濕,眼角掛著未干的淚痕,夢囈般喊著月荷的名字。
一看他這樣,落塵心都揪了起來,更堅定了落羽被家暴的事實,他哥這肯定是被上將欺負(fù)慘了?。?br>
真沒想到上將是這種人,幸好他沒勾.引成功,否則不是一入侯門深似海,打碎牙也要往肚里吞嗎。
“哥,哥,”他晃晃落羽,“哥,你醒醒?!?br>
落羽睡眼惺忪地睜開眼,他大腦最后的記憶還停留在籠中,白虎伏在他上方啃咬他側(cè)頸,他伸手就能擼到手感微刺的巨大貓貓頭。
好一會,他渙散的視線才聚焦,落塵的聲音傳入耳中:“哥,你怎么這樣了?天殺的,她怎么這么對你啊?!?br>
濕潤微涼的液體砸在他臉上,落羽腦子還有點亂,落塵的話又機(jī)關(guān)槍般傳來:“她為什么這么對你啊,難道是因為江酒?你不準(zhǔn)她找小三,她對你動手?”
落塵覺得這說法很說得過去,很多alpha都這樣,見異思遷,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他扒著落羽的衣領(lǐng)檢查傷口,看到落羽的傷情時,心疼地叫嚷:“這是麻繩勒的嗎?這么紅,還有一、二、三……三道!看著繩子也好粗??!天,下手也太狠了。”
落塵吧嗒吧嗒地哭:“這怎么還有爪痕和咬痕啊,這不像人咬的,她……她還放狗咬你了?”他眼睛通紅,淚眼汪汪,“仗著自己是上將,就這么折磨人?。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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