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睡得很熟,落羽卻難以入睡,手里還捏著鈴鐺,身上莫名有些發(fā)燙,喉嚨發(fā)躁。
他的發(fā)熱期雖然還沒到,但感覺不太像發(fā)熱期。
又過了兩小時左右,他竟熱得起了一層薄汗。落羽輕手輕腳下床又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身上那股離奇的熱才消去些。
這時候他還不知道,鈴鐺里有少量尚未散盡的催晴異香,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時吸進去還不自知。
落羽醒來時,落塵告訴他,他發(fā)燒了,睡了八個多小時,月荷在外辦事未回。
他手里空蕩蕩的,驚羞問:“我,我手里的東西呢?”
落塵疑惑:“什么東西?你手里沒東西啊,”他接著說,“是上將喊我照顧你,可能在她那里?!?br>
不會吧。
落羽在被窩里搜一遍,沒找到,地上也沒有,他抱著一絲僥幸問:“會不會是在床底,你幫我找找?!?br>
落塵搜尋一番,回:“沒有?!?br>
落羽只覺越發(fā)燒起來。希望月荷沒有看到,就算看到了,也沒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他不帶希望的祈禱。
公務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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