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扭頭,月荷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
見到月荷,幾人慌亂地各自找補,全然沒有了剛才的趾高氣昂。
月荷擰了擰眉,視線在那幾人臉上逡巡片刻,拉著落羽走了。
“上將,我還沒說完,”落羽回頭,不想這么輕易讓他們走。”他還沒有一一點名說他們呢!
月荷好笑問:“你不是不在意別人的話?!?br>
“可是他們污蔑你啊,”落羽皺起眉頭,“我不理解他們怎么說得出這么陽奉陰違的話,明明敬酒時還說你功勛卓越?!?br>
“而且上將的成就都是得到帝國認可的,他們?yōu)槭裁催@么說?!甭溆鹫娴氖呛懿唤猓@是他第一次聽到別人這么議論月荷,“為什么他們把上將的身世看作他們能高人一等的點?從一無所有到帝國上將,是值得敬佩的事呀。讓他們自己從無打拼,不知道會餓死在哪里。”
落羽又氣又迷惑,幾乎有些喋喋不休,“官方明明說上將是幾世紀前無古人第一人啊,都寫進了教科書,他們是在質(zhì)疑帝國教育的正義性嗎?”
月荷一下笑了出來,像春日里燦然盛開的花。
落羽啞聲,面上微紅,驟然意識到他是不是太兇了,磕巴為自己的失態(tài)辯解:“我、我就是有點生氣。”
月荷捏捏他的手,笑笑:“我記住那幾個了,我會還回去,你覺得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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