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還有,她是人。
可沒人敢聽她說,他們見到她只會尖叫,沒人會相信她,她的母親亦如是。
月荷從夢里醒來,渾身冷汗。
窗外日光朦朧,落羽依偎在她身邊,睡顏恬靜毫無防備。
月荷輕輕將人推遠了些,她盯著天花板半晌,腦海中亂七八糟的畫面才慢慢消散。她悄悄嘆了口氣,起床洗漱。
吃過早餐,敲門聲響起,江酒的聲音傳來:“姐姐,姐姐,你起床了嗎?”
“怎么了?”月荷剛打開門,蜂蜜面包的味道就撲到她懷里,金發(fā)omega緊緊摟著她。
“姐姐,我夢到我哥了,好可怕,嗚嗚嗚,他問我為什么不救他,為什么讓他吃那種藥……我救不了,我救不了他……他就說讓我去陪他……”江酒語無倫次。
omega瑟瑟發(fā)抖,月荷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好了,沒事,只是做夢?!?br>
好一會,江酒的情緒才穩(wěn)定。他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捧著杯已經(jīng)喝了大半的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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