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抿了抿唇,這一次,閆欣里的挑釁他看得一清二楚,其中的信號,再遲鈍的人都看得出來,更何況他對這種事本就不算遲鈍。
那是對同類、男人間的、直白的挑釁。
介于閆欣和月荷的關(guān)系,落羽不太想將其定義為情敵。
可那種感覺太強(qiáng)烈,在辦公室閆欣給月荷戴發(fā)卡的時,在他和索麗會面、意外撞到月荷和閆欣時,或者追溯到更早,在這間教室,他和閆欣第一次見面時,閆欣不羈散漫的眼眸下,實際藏著更深的更為真實的敵意。
閆欣繼續(xù)炫耀著月荷對他的偏愛:“吃飯的時候,她還記得我海鮮醬過敏,提前跟服務(wù)員打招呼?!?br>
落羽看著講臺上的老師,沒有接話。
“她對你也是這樣嗎?”閆欣出奇地有耐心,撐著下巴問。
無需落羽回答,閆欣說:“我想肯定不是,姐姐又不喜歡你?!彼f的很篤定。
落羽雖然保持著鎮(zhèn)定,但臉色微微白了。
閆欣勾唇笑道:“別看姐姐看似冷漠難以接近,但那是對外人。她對自己人尤其是……在意的人,”他刻意頓了一下,繼續(xù)說,“她對在意的人可會很細(xì)心用心,掏心掏肺地好?!?br>
落羽收緊手掌,他依然看著老師的方向,目光卻沒有剛才那么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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