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是那種久違得以至于讓人不知所措的感覺。他低下頭,把自己的臉貼在她的臉上。
兩個人貼得很近,沒有一絲縫隙。她沒抬眼,睫毛掃著他的眼角,一下一下,刺刺的,像風吹起的一根草。
“最近為什么不理我?”他低低地問她,快要親在她嘴角。他沒有真的吻過誰,可是對于她,本能地想通過親吻讓她明白自己的難過和不安。
“你也沒有理我?!彼惚芩奈?,好像并不愿意觸碰。這讓他更加害怕。
她沒有再說話,只是松開他,她伸手撩起自己的頭發(fā),露出耳后、頸側和肩頭,那里也浮著零星的紅點:“幫我涂藥,好不好?”她看著他,像是在請求。
這當然是沒有什么的。粉sE的藥水被滴出來,用指腹輕輕蘸開,觸碰她皮膚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她的T溫熱得驚人。他立刻就感覺到了那種輕微的顫抖不是她的,是他自己的。那些涂過藥的痘印泛著淡粉sE,像小小的山丘,像圓形的圖標,像某種吮x1后的痕跡。那是密文,錯落地隱秘在身T上,只允許他觸碰。
這一切都太像Ai情了。
“疼嗎?”他問。
“有一點?!彼f,聲音像撒嬌,“哥哥,小時候你給我擦藥也很輕?!?br>
她把x前的衣服解開些,輕聲說:“這里也麻煩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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