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江承。
車內(nèi)兩人都是一驚,一個是驚訝對方忍了這麼些天的功力,一個是驚訝你們這群叛徒。
而且湯向早覺得陳與時車內(nèi)的音響有雜音,只是他弟跟他說:「壞了,懶得修。」
然後現(xiàn)在那只大白羊破涕為笑變成了快樂小狗:「遵命,江承哥!」
「……」湯向第一次感受到全世界的背叛——竟然是暖的。
陳與時立刻啟動了車子。他們就這樣飛馳回家。
湯向低頭,拂過口袋,確認那份沒送出的禮物還在。他望著駕駛座上的人,襯著窗外一晃而過的殘景,有點恍惚。
他對不起的人,為什麼會想對他好。
一進門,周江承還真是「警官」不錯,不怒而威,眼神都能殺人,陳與時不是被盯的那個,卻有做錯事的自覺,畏畏縮縮。湯向是主犯,倒沖他淡淡笑了笑,彷佛最狡猾的兇手。
周江承沒回應他,也沒讓他從身邊過,逮住了他一把抱到主臥,開始「搜身」,其實是怕他身上少一塊r0U,萬幸沒事,而且看上去是乖巧的病人,傷口沒發(fā)炎,止痛貼有換新,沒有做b出差三天還想飛出國更逾矩的事。
「周小隊長都搜完了嗎?」湯向暖暖笑著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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