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主持人滿身大汗地經(jīng)過湯向和仇盛意身邊。他倆坐在最前排,是姓仇的拉著他去的,座位也是姓仇的拉著他坐的,他就這麼坐在最外邊第一排,戴著墨鏡,穿著短袖花襯衫、休閑素sE短K。主持人一臉有苦難言地掃過所有聽眾,最後眼神落在悠哉懶散的十九歲大學生湯向身上,然後靠了過去。
小小聲問了一句:「先生,上臺說兩句話吧?」
「?!」湯向一臉「你逗我呢」的神情。
「五分鐘就好,麻煩你了。」
他不敢置信這里當真如此隨意,傻眼貓咪。
「隨便說都可以,你這樣放松就好?!?br>
他還是不想理。
「老師你等等上臺怎麼稱呼?」
「???」他都沒答應,怎麼還老師了?
仇盛意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喜孜孜地。
下一秒,燈光暗了暗,主持人抖了兩抖,咳了幾聲:「今晚我們的主講還在路上,先有請我們的助教——」說著他把湯向y拉起來,又低聲問:「怎麼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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