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握得很緊，骨節(jié)發(fā)白，視線卻落在前方昏h的街燈上，彷佛在透過什麼看不見的東西。

        葉華側(cè)過臉看他一眼，半晌，語氣忽然變得極輕極淡：

        「我後來跟他說分手了。他笑了一下，說沒關(guān)系，他從沒把我們當(dāng)情侶?！?br>
        「我說你滾，他真的就走了?！?br>
        「可我那天蹲在馬路邊，像個傻子一樣坐了兩個鐘頭，等他回頭?！?br>
        「最後他沒回來，我也沒再打給他?！?br>
        林也聽著，心口那一處像是被什麼緩緩地擰了一下，悶得發(fā)疼。

        他從來沒看過葉華這樣的表情，眼里是空的，笑也淡得像風(fēng)一吹就散。

        半晌，葉華自己笑了一聲，像是自嘲，又像是終於從某種幻覺里醒過來。

        「不管他怎麼玩我，我認(rèn)了。誰叫我先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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