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津在朝她笑,和很多年前說喜歡她時的笑容相似,目光很柔軟,蘊含著喜悅。
怪異感席卷了全身,徐因直覺謝津的行徑太過反常,他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動作都出乎她的意料。
可那又如何?
徐因忘了她是怎么同意謝津,又怎么去拿了酒JiNg和棉簽。她可能又一次陷入了解離,也有可能只是強行忽視掉自己這份直白的恨意。
她坐在沙發(fā)上,讓謝津抬起頭,x1收滿酒JiNg的棉簽細致地清理掉沒x1收完的藥粉,蹭過滲血的傷口。
膝蓋觸碰著的身T逐漸緊繃起來,徐因抬起臉,看到謝津額頭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她面無表情,拿棉簽壓在滲血的創(chuàng)口上。
“唔、”
酒JiNg帶來的刺痛感遠b刀鋒刺骨,劇烈的灼燒感讓謝津的臉上失了血sE,他攥緊了抱枕的一角,指節(jié)繃緊。
應(yīng)該是很疼的,徐因記得她小時候摔傷不敢告訴羅廷蕓,用酒JiNg給自己沖洗傷口,毫不夸張地講,她當時幾乎是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棉簽上沾染了血跡。
“你還好嗎?”徐因冷不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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