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斯白相比時隨看起來可憐多了。
因為沖了涼水,一張臉凍得蒼白,蓬松的發(fā)絲塌了下來,金發(fā)軟趴趴的,身上的白色西裝也濕的徹底。
時隨緊抿著唇,淺藍色的眸子瞪圓,眼角泛著紅意,看上去委屈巴巴的。
像只被迫淋濕的布偶貓。
“顧斯白,你有沒有好一點?”
時隨還是不放心顧斯白的狀況。
哪怕現在已經淋了冷水,顧斯白身上的熱意也沒有消散的意味,反而有了越燒越烈的趨勢。
“沒事的,醫(yī)生快到了。”
操之過急反而會適得其反,成熟的獵手永遠不會著急著收網。
顧斯白沒打算趁著藥性作亂。
只要顧斯白想,他的身邊就不會缺人,男人女人什么樣的他找不到。
但他想要的不是這種肉欲的感情,上了床就算在一起未免太過于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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