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很敬佩小肖總,他是個很好的商人,懂人心,也懂鉆營,在外人看來,他著實可靠,只不過……”
謝挽星也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仿佛不愿再受凌遲的死囚,只求個痛快:“你到底想說什么?”
喬斯偏偏使壞,一字一字蹦得人鈍疼:“小謝總,您當(dāng)真信小肖總這制藥公司老板沒打過一次長效治療劑嗎?他如果真不介意你們藥物之間的成癮反應(yīng),為何要投資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實驗室做體質(zhì)研究?星生制藥拿出來那兩份免疫接種報告里,您的那份我深信不疑,但小肖總那份……難道他打他自己公司的產(chǎn)品,還需要走官方接種的路子嗎?”
喬斯視線放遠(yuǎn),落在了緩緩走向門口的白漓。
“就算我剛才說的您可以當(dāng)成是胡說,但您想想,小肖總那樣一個少年天才,怎么一進(jìn)京大就選擇了冷門的藥學(xué)?
學(xué)藥還不算,他偏偏還研究治療劑,如果您說是家學(xué)淵源,那他為何不順著我們肖總的研究方向,去研發(fā)更有效的短效治療劑,偏偏野心這么大,要研究長效治療劑呢?白副總那樣一個柔若無骨的患者,如今卻能坐上副總之位,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接受眾人的祝福,這不就是他的治療劑有效的最好證明?”
“小肖總是第八區(qū)出來的人,白副總也是。”
“他們雖說是兄弟,可誰都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血緣關(guān)系?!?br>
“一個藥物,一個患者,在雙方都打了長效治療劑的基礎(chǔ)上,就是兩個普通人,而兩個普通人在一起五年,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們當(dāng)真什么都不會發(fā)生嗎?”
在喬斯和謝挽星共同的注視下,白漓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漂亮的患者站定在那里,時不時看看手機(jī),時不時看看大門,是在等著什么。
謝挽星朝前傾身,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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