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笑笑搖頭說。“沒事??赡苁且估锔腥玖孙L寒。休息兩天就好了?!彼m然這樣說。但作為段氏三代單傳的一個獨苗,他感冒了就是天大的事。
一行人再不敢耽誤。這時急速的回到鎮(zhèn)南王府。請?zhí)t(yī)給看病。連皇帝和皇后都留下來等結(jié)果。
可以說張辰一輩子沒被人這樣關(guān)心過。自己幾乎是這個國家上層的所有人的關(guān)心目標。連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視自己為中心。這幾乎是前所未有的。張辰也只能這樣感嘆,段譽的命真是好。
太醫(yī)給張辰號過脈之后,跟皇帝皇后還有一屋子擔心的人說,“世子只是太疲憊了。只要多休息幾天就好了。”
這些人才算松了一口氣。
張辰于是開始睡覺。一直睡到晚飯時,才勉強起床。保定帝已經(jīng)回宮去了。而這一天的晚上鎮(zhèn)南王府重新擺宴為木婉清接風。
席間的刀白鳳對木婉清很是熱絡。一邊跟木婉清喝酒一邊說道:“姑娘,我這個孩兒淘氣得緊,爹娘管他不住,以后你得幫我管管他才是?!?br>
木婉清道:“他不聽話,我便老大耳括子打他?!睆埑叫π]說話。
而刀白鳳嗤的一笑。斜眼向丈夫瞧去。段正淳笑道:“正該如此?!?br>
那刀白鳳拿著酒杯的左手,在燭光之下,木婉清見她素手纖纖,晶瑩如玉,手背上近腕處有塊殷紅如血的紅記,不由得全身一震,顫聲道:“你……你的名字……可叫作刀白鳳?”
刀白鳳笑道:“我這姓氏很怪,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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