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之前參加的時候也是,我只看到了骨喰,鯰尾你是提前進入了森林嗎?”在鯰尾出去找食物又回來的時候,錆兔像是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然后順口問了一句。
他的想法很自然,也是戰(zhàn)斗中很普通的一個做法,就比如雙子其一作為誘餌,另外一個探查后藏在暗處什么的。
鯰尾下意識就想點頭——但是想起骨喰說這里有烏鴉盯著后,并且也不清楚鬼滅隊那邊是不是有什么與眾不同的探查方式,思考了下才道,“我遲到了呀。”
“什么?”錆兔一愣。
“我有點事,骨喰比我提前出門,所以我不算是參加這次選拔的選手哦?!宾T尾想了想之前在錆兔面前的對話,覺得自己的回答沒有毛病。他笑了笑,“我算是偷偷進來噠!”
“原來這也可以嗎?”
“不清楚哦,因為著急和兄弟集合。反正就算這次不行我下次在參加就好啦?!宾T尾靠在骨喰的腿上決定瞇一會兒。
白山治療別人帶來的疲倦始終是壓不住的——這也是白菊提議讓伴言休息一段時間在出來干活的原因。鯰尾在半昏半醒時,突然從這一點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白菊骨喰他怎么知道這件事的,他也用白山救了什么人嗎。
看出了鯰尾的困乏,錆兔順著不再說話,將從附近找到的藥草攆成汁水重新給富岡義勇?lián)Q了下藥。
只要有共同話題,少年們之間的感情很容易升溫發(fā)酵。
等選拔的七天結束,小伙伴義勇終于醒了過來,一醒來就慌慌張張抱緊了錆兔,說是自己夢到他出事了什么的?!缓蠛芾硭斎坏模讳澩靡话驼拼蛄诉^去,兇巴巴地被兄長畫風的錆兔教育著,“作為男人怎么可以這么不冷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