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來，修看著小小的孩童在接過他的氣球時，顯露出來的細(xì)小微笑，心里的悲傷終于平復(fù)了些許。

        ——啊啊，終于笑了啊。

        ——這才符合他作為夢魔的美學(xué)。

        只是唯一可惜的是，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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