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離把兩個人到竹林的所有經(jīng)過和發(fā)生的事情都講給了寧子慕聽,寧子慕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已修煉個心法,竟然差點把三個人的小命搭進去。
看著自已的師尊為了救自已受的傷,心里某一個位置在隱隱作痛,也不知道給自已先上個藥處理一下傷口,雖說這種可能性比較小,但是萬一呢,萬一感染了發(fā)燒怎么辦?
寧子慕掀開被子起身穿鞋,把秦楚煜按在了床上,一臉嚴肅認真:“師尊就這么不愛惜自已的身體嗎?受傷了要第一時間處理傷口啊,萬一嚴重怎么辦???”
秦楚煜知道,其實這點皮外傷對自已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但是自已因為這次的靈力暴動,自已身體里的寒毒好像受到了沖擊,一直忍著到現(xiàn)在,時間再長一點恐怕自已堅持不住了,也不知道幾位長老收到信了沒有?
即使事情的本質(zhì)有些殘酷,但是現(xiàn)在自已不能表現(xiàn)出什么。
“師尊,你現(xiàn)在那坐著我去拿藥,戎離你去打一些干凈的水來再拿一塊干凈的布之類的”,寧子慕走向那邊經(jīng)常放藥的暗桌,在里面翻了半天,奇怪,里面的外傷藥哪里去了?
往后退了一步,腳下踩到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差一點摔倒,扶穩(wěn)低頭一看是一個白玉小瓶子,撿起來一看,這不正是自已需要的外傷藥嗎,為什么在地上,眼睛往旁邊一瞄,不遠處散落著七七八八的小瓶子,疑惑著撿了起來,隨便拔開一個白玉瓶的瓶塞,鼻子嗅了嗅,沒過期藥味很重,還能用。
秦楚煜則坐在床上全程看著自已可愛的小徒弟,翻箱倒柜又差點摔倒,然后看見了自已嫌麻煩扔在地上的外傷藥,每一個動作都像奶貓一樣,伸出爪子撓在心里癢癢的。
寧子慕一手攥著五六個小瓶子就走了過來,“師尊,你先把衣服脫下來吧,處理一下傷口”。
秦楚煜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但是讓自已的小徒弟偶爾這么關(guān)心一下自已也得不償失。
眼神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秦楚煜伸手解掉自已腰上的腰帶,動作慢吞吞的,裝作手臂受傷抬不起胳膊,寧子慕只好一只腿跪坐在床上幫自已的師尊把外袍脫下,一件接著一件,最后秦楚煜身上只剩一件純白的里衣,但此時已經(jīng)被血跡染的斑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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