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后悔藥讓她吃,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甚至都不敢為李南方說情,那樣有可能會刺激到女瘋子,提前下手。
李南方也沒說話,看著賀蘭小新的眼神,都沒絲毫變化,平淡,深邃——好吧,不為他裝逼了,總之,面對賀蘭小新的真心威脅,他就像沒事人那樣,仿佛受威脅的命根子,是長在別人的身上。
賀蘭小新的眉梢,卻微微顫了下。
李南方不該有的鎮(zhèn)定,讓她忽然有些心虛,甚至惶恐。
仿佛他早就算到她會這樣做,并提前做好了充分的準(zhǔn)備,只要她一扣下扳機(jī),她做夢也想不到的打擊,就會搶在子彈出膛之前,突襲而至。
李南方則毫發(fā)無傷,然后這個男人怒了,當(dāng)著岳梓童的面,開始對她百般踐踏,什么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那什么花的把戲,也可能會出現(xiàn)。
他究竟有什么把握,憑什么如此鎮(zhèn)定?
現(xiàn)在不是剛才了啊,手槍里已經(jīng)沒水了,隨時都能打出罪惡的子彈,把他那玩意打爛。
難道說,他真是在我眼皮底下,就能廢掉三個死殺的那個高手?
可就算他是,也沒理由能在殺死我之前,躲開我的子彈啊。
李南方的鎮(zhèn)定,給予了賀蘭小新相當(dāng)大的心理壓力,讓她決心要把他變成太監(jiān)的堅毅眼神,也開始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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