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這點面子我還是該給他的。梓、阿紫,你先去包廂里等著。馬經(jīng)理,先給我妹找個技術好的公關。喏,把酒拿走。”
賀蘭小新笑了下,對聞訊飛速趕來的老馬說了句,彎腰揀起盛酒的禮盒,遞給他,又對岳梓童說:“阿紫,你該知道這對我來說,算不得事,只是個小插曲,該玩玩就玩,別因此葬送好情緒。”
最近會所哪兒風水出問題了,怎么總是來些猛人呢?
馬經(jīng)理是欲哭無淚,他當然能聽得出,賀蘭小新對岳梓童所說的這些話,也是在說給他聽,警告他,會所別亂插手,要不然會有麻煩的哦。
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老三幾個人,又看了看拿出手機去拐角窗口打電話的賀蘭小新,馬經(jīng)理笑的比哭還難看,彎腰伸手,恭請岳阿姨去包廂,先爽著!
也許馬經(jīng)理聽到新姐那些話后,還會以為她在吹牛,不過岳梓童卻知道她在實話實說,廢掉幾個試圖強行非禮她的土鱉,真心不算事兒。
可這件事的發(fā)生,還是極大影響了岳梓童來瀟灑的興趣,想走。
卻又不好走,畢竟賀蘭小新現(xiàn)在狀態(tài)很不正常,她要走了,真出事了怎么辦?
而且她也很清楚賀蘭小新的脾性,沒出事之前她說走,也許就走了,出事后再說走,絕對走不了,非得要走,那女人鐵定會翻臉的。
唉,你們幾個自求多福,別連累家人吧。
看著死狗般的老三幾個,岳梓童暗中輕輕嘆了口氣,抬手扶了下墨鏡,在馬經(jīng)理的引導下,咔咔的走向了女賓部那邊的至尊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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