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學是學文科的吧?”
看到書呆子的這樣表現(xiàn),李南方就以為他是學文的。
鄔玉潔卻搖頭:“不是,大學念得是經(jīng)濟學。文科沒用。當初二戰(zhàn)倭寇兵敗時,國內都把學文的全推上戰(zhàn)場,只留下了理科生,指望他們重建家園的?!?br>
“學文有個鳥用?學的再好,又有鳥用,能在倭寇挑釁我大中華時,飛越千山萬水,讓犯我中華者伏尸倒地嗎?有道是,仗義每多屠狗輩,百無一用是書生啊?!?br>
書呆子說到這兒后,才猛地意識到李南方來了,趕緊站起來,訕笑著雙手來回搓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坐下,兄弟,你倒是很對我的脾氣。”
李南方拍了拍鄔玉潔的肩膀,坐在沙發(fā)上問:“想不想喝酒?我那兒有,高度二鍋頭。保你喝上半瓶,今晚就能坐飛機殺到北海道,把那傻逼倭人給干掉。”
“開,開玩笑呢,李先生,我可沒那么大本事。”
鄔玉潔還算是有些自知之明,接著站起身,神色有些黯然:“如果我有——呵呵,李先生,讓你見笑了。我們該走了,不打攪你休息了。”
解下腦袋上的黑絲,不顧李南方的盛情挽留,鄔玉潔拉著行李箱,與女朋友出門走了。
門在關上的那一刻,他的背影顯得是那樣單薄——好吧,李南方承認這樣說有些裝逼嫌疑,書呆子就是瘦了些,穿上秋衣秋褲也不會超過一百一十斤,很想知道他女朋友會不會嫌隔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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