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想了想,說:“不過真正碰過的就是一次,還是在黑燈瞎火中——跟你說實話,我為什么來夜場,但你別笑我。”
“我干嘛要笑你?。磕愀晒P(guān),就像我花錢來買樂子,都是逢場作戲當(dāng)不得真的。等我走出會所,我們就會忘記對方是誰了。說說吧,我很感興趣?!?br>
賀蘭小新聳聳肩,端起酒杯時,包著黑絲的右腳抬起,在那東西上蹭了起來。
李南方也沒管她,反正這種輕量級的騷擾,對他起不到任何作用,點上一顆煙,剛要張嘴,女人搶先說道:“我知道了,你來這兒干公關(guān),主要是想治愈它的反應(yīng)遲鈍?!?br>
“你真聰明。”
李南方發(fā)自內(nèi)心的稱贊。
賀蘭小新卻搖了搖頭:“可也不對啊,你該去找公主——哦,忘了,你沒錢,又想借助這種場合的刺激,來治愈自己,所以唯有干公關(guān)?!?br>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br>
李南方當(dāng)然不會告訴她,自己跑這兒來干這種讓祖宗蒙羞的工作,主要是為了自污,能夠讓小賤人在他面前再次趾高氣揚。
“嘿,嘿嘿,你倒是一舉兩得,既想治病,還想掙錢?!?br>
賀蘭小新卻冷笑一聲:“今晚,你也就是遇到我這個脾氣好的,不和你一般見識罷了。換個會員,這會兒你早就讓會所老板砸斷腿,扔陰溝內(nèi)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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