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要是讓工商稅務(wù)的人聽到,肯定會恨死你?!?br>
“實話實說而已。怎么樣,考慮下?”
“給你當(dāng)手下,還要隨時去伺候你?”
“你怎么知道我要步入官場?”
“要不然你就不會給我這好處了。”
“也不是每天都要你陪我,我當(dāng)官是要干一番事業(yè)的。每周,一兩次就好了。”
女人說著,抬起上半身來,居高臨下望著李南方:“像我這樣在床上野蠻的女人,不都是真正男人所喜歡征服的嗎?就像昨晚,你讓我心甘情愿的,對自己喊了多少次心機(jī)裱,賤貨?”
“你本來就是心機(jī)裱,是賤貨,只是你平時沒機(jī)會喊出來罷了。”
李南方淡淡地說:“對不起,我對官場沒興趣。因為我不能保證,能抗拒所有的糖衣炮彈。我發(fā)現(xiàn),你的自私心很重。我如果真跟你混,這輩子都別想再找別的女人了。為了一朵帶刺玫瑰,就放棄整個草原這種蠢事,我還不屑做?!?br>
李南方抬手,在她身上最軟的地方,隨意擰著:“更重要的一點,是有人告訴我說,像你這種越野蠻,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喜新厭舊。指不定哪一天,你會膩歪了我。為保護(hù)你的名聲,讓我從世界上蒸發(f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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