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得看你的本事了,梓童本性跟我一樣,溫柔婉約,現(xiàn)在刁蠻任性,都是現(xiàn)實生活逼得她?!?br>
“是嗎?我可沒看出來。那您跟我說說,她小時候都做什么了,幾歲才不尿炕的——”
在李南方的攙扶下,岳母說完岳梓童小時候那些丑事后,已經(jīng)來到了小村里。
她新安的家,就在師母家的左邊,隔著一條籬笆。
“既然回來了,那就在家多休息幾天,讓那個死丫頭好好反省反省?!?br>
岳母瞥了眼不遠處幾個鬼鬼祟祟的黑影,笑著說:“你今晚也早點休息——你師母也真夠狠心的,怎么還讓你師父跪搓板呢?”
李南方抬頭看去,能從窗簾上看到,有個人影直挺挺的跪在那兒,終于出了一口惡氣:“哼哼,不但是在跪搓板,還沒耽誤給師母洗腳呢!好,好得很啊,這才是最最嚴重的懲罰!”
“是嗎?”
岳母眉梢一挑,好像想到了什么,笑了下轉(zhuǎn)身走進了茅草屋內(nèi)。
“最好是跪到天亮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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