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搖了搖頭,李南方向東邊剛走了幾步,卻又停住了。
忽然間,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的,還有蔣默然。
實際上這些天來,她心里就從來沒有舒服過。
她可以保證,那天她去青山酒店時,并沒有與老康做那種顛鸞倒鳳的游戲,而是被一個叫李南方的家伙,給辦的幾乎要脫力了,還挨了一耳光。
等她說服自己,自甘墮落趕去青山酒店后,恰好在電梯里遇到康院長——很出乎她意料,康院長沒有非禮她,還宣布把她丈夫提拔為了副院長的唯一候選者。
蔣默然不知道老康這是犯什么病了,可也絕不會在丈夫如愿以償后,就傻到去追問什么,給人造成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假象。
一個月了,除了工作上的問題,她沒有與呂明亮說過一句話,晚上在家時,也是分床而居的,幾次小呂半夜爬上她的床,都被她連嘶帶咬的踹了下來。
她不恨把她干了個死去活來的李南方,甚至不恨始終試圖占有她的康院長,她只恨為了前途就把老婆奉獻出去的丈夫。
她承認,當初在某小賓館內(nèi),被李南方第二次騎上時,她從中品味到了真正的快樂,更在第三次采取了主動,讓呂明亮通過電話,現(xiàn)場耳聞了她的酸爽——那一刻,她就是個墮落了的破鞋。
不過,再破的鞋,能給任何男人穿,她也不會給呂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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