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酸痛,但心情很不錯的岳總洗了個澡,又用藥酒把受傷的部位小心搓了一遍后,頓時就感覺渾身輕松,半躺在炕上拿起一本雜志,等著李南方來喊她下去吃飯。
有香氣從門縫里傳來,就像一只看不見的小手,使勁撩撥著岳總肚子里的饞蟲,發(fā)出了咕嚕咕嚕的叫聲。
今天中午,岳總因為小車班眾人大肆宣揚尿褲大俠一事,氣得可沒怎么吃飯,傍晚又以一敵十,與小混混們惡戰(zhàn)一場,體力消耗的厲害,這會兒還真餓得不行。
他喊我吃飯時,我該怎么拒絕,才能不讓他羞惱成怒?
不聲不響?
不行,那樣會讓他誤以為我已經(jīng)休息了,又不敢上來給我敲門,就不會再叫我了。
還說我不餓?
也不行,萬一他以為我真得不餓了呢?
事實證明,正在犯愁該怎么拒絕李南方的岳總,想多了。
因為人家李南方壓根就沒喊她下去吃飯,岳總有些納悶,尤其是聽到咔吧咔吧啃骨頭的聲音傳來后,忍不住的悄悄走到門后向外看去——李南方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面前案幾上放著個小盆,手里還捧著半只雞,正在像惡狗那樣晃著腦袋的啃。
他沒叫我,就一個人開始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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