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長刀世所罕見,削鐵如泥,如果那位觀主的軟劍是迎著他的長刀去格擋,必然會被他的長刀將對方連劍帶人一起劈碎。
那位觀主的劍法十分精微,甚至比很多從小就練習刀劍的人都要好很多很多。
畢竟練劍的人常有,天資不凡的人卻少見。
而且,他沒有拿著軟劍迎擊長刀,而是選擇攻擊持刀之人,并不是巧合,而是因為這個人觀察十分敏銳,反應迅速。
他在疼痛的時候,手也很穩(wěn),沒有半分的脫力和顫抖。
燕歸閉了閉眼睛。
那個觀主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從各個角度來講都是。
他低頭用牙齒咬開裝裝著金瘡藥瓷瓶的紅色蓋子,淺棕色的藥粉灑在已經(jīng)被沖洗干凈只是微微滲血的薄窄傷口上。
重新一道道纏上干凈的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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