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把她變成自己的倒影。

        熟悉的激動(dòng)情緒再次如同電流般在不存在的身體內(nèi)竄動(dòng)著——那同時(shí)是自厭和自戀，同時(shí)是想要?dú)⑺浪筒偎浪臎_動(dòng)。

        “好?！彼?jiǎn)單地回答。

        他的身體猛然抽搐了起來(lái)，骨骼在皮下發(fā)出脆裂的聲響，就這樣慢慢伏下來(lái)，化作了無(wú)頭騎士記憶里那些居住在森林中的赤裸生物，既像野獸又像人。他體型變得更大了一些，渾身都被骯臟的金色毛發(fā)覆蓋住，臉部更是極度畸形，過(guò)高的顴骨擠壓著其它的五官，嘴角微微扭曲裂開(kāi)，露出獠牙般的齒列。

        像是一張被壓碎后又重組起來(lái)的人類面孔。

        艾莉雅只看了一眼，就嚇得魂飛魄散。

        “要不你還是變回去吧！”

        “變不回去了。”

        “那你就不能變出一件衣服，或者用逆流能力修改一下五官嗎？”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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