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那個相似的身影不過在目光所及之處一晃,根本沒看清。
這件墨綠的短款羽絨服還是他打折時給他買的,就是洗薄了也不該穿在身上這么晃悠,夏新雨只覺得譚鉞像一根穿過衣服的衣架子,那半刮不刮的胡子茬把頹廢風(fēng)格推到了極致,乍一看男人味爆棚,他卻看著心酸。
譚鉞根本不是這類不修邊幅的,他可精致了,像個紈绔的大少爺。
太過驚訝讓夏新雨一步跨到譚鉞面前,卻被人猛地一拽,往后踉蹌的同時有人像座大山橫插在他倆之間。
好久沒有體驗到蘇灼白手套的硬質(zhì)摩擦感,他倆一起時蘇灼不戴,出去摸他會特意摘掉,或者直接就不碰他,這么急又狠的抓捏,竟然還有些疼。
比抓這一下更要命的是那嗓底冒出來的冷聲:“你怎么在這兒?”
“不是個診所么?”
言外之意,誰都可以來。
譚鉞說這話時一側(cè)嘴角歪著,三分痞氣,七分不吝,倆人對峙間似乎有什么在空氣中噼里啪啦炸著,夏新雨惱火地跟蘇灼對抗,要反擠回去。
胳膊上的手像一把鋼鉗,蘇灼只要把手放在身后不動,夏新雨就一點動彈不了。
他們像個小型鬧事現(xiàn)場,診所門口,月子中心那邊的護(hù)士小姐姐和孕婦準(zhǔn)媽媽們過來過去地張望,爭做吃瓜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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