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鉞腳下還是發(fā)軟,他扶著樹,看著車發(fā)動消失在眼前,臉上蕩出一絲冷笑,罵了句:“我草你媽?!?br>
第33章耳朵好熱啊
譚鉞實在執(zhí)拗,說什么也不讓人送,非要自己大半夜遛馬路醒酒,為了展示大冬天吹夜風(fēng)多有效,他還張開雙臂,給大伙走了幾步便道牙子。
這么個擰種,誰也沒轍,于是不久人潮便三三兩兩地散去了。
最后,譚鉞拍了拍跟他站樁不走的國超,笑著讓他趕緊滾蛋,別跟他這瞎耽誤工夫,回家養(yǎng)足精神,凈藍(lán)明天就官宣他這個新經(jīng)理了。
國超眼眶又紅了紅,袖口一抹,很重地說了聲謝謝,這才走。
從生下來就沒度過這么漫長的冬天,漫長得快要挺不過去了,譚鉞邊走邊打哆嗦,就是把羽絨服拉鎖拉到頭,帽子罩到頭上也無濟(jì)于事,凍得他牙齒上下對磕,嘴唇都泛白了。
半夜確實難叫車,他非要走嘛,本來在ktv前停了不少空出租車,譚鉞煩得一屁股坐到臺階上。
冷是冷,但凍得真醒酒啊,掏煙,點(diǎn)上,動作絲滑無比。
煙氣飄飄散散,別看就這點(diǎn)火星子,這些淡薄的白霧,譚鉞覺得他的命續(xù)上了,瞇著眼正抽著,忽然眼前一亮,街對面白亮的店名吸引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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