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很淡,卻字字誅心,像這么粗俗的話夏新雨很少說,譚鉞臉色刷地一下就不好看了。
像川劇變臉一般,男人用一個冷笑抹殺了方才的全部,他慢悠悠起身,拿過桌上的煙,咬上,含混地問:“那你想怎么著?”
一個很深很深的吸氣,夏新雨告訴他,咱倆散了吧。
空氣一時凝結(jié)。
然后是譚鉞低沉的聲線:“我要說不呢?”
夏新雨笑了笑,對上譚鉞盯著他的這束目光:“你什么都不缺,金錢,事業(yè),房子,請個家政保姆,她可以把你的家收拾得干干凈凈,為你煮飯為你洗衣,照顧你一切的起居飲食……”這不就是他一直在做的么,想到這里,他笑意更濃了:“真的,沒必要,何必跟我耗你的大好時光?!?br>
“可……”譚鉞跨坐到夏新雨大腿上,撐著座椅兩邊:“沒人比你更好操啊。”
夏新雨搭在扶手上的五指曲起,由于用力而指骨泛白,就在譚鉞快要咬上他耳垂時,夏新雨說話了:“你非要在公司鬧得這么難看?”
譚鉞臉色驟變,冷冷地看著底下的人。
然后椅子一晃,起來了。
夏新雨也起身,整了幾下衣服,將手機,電腦,鼠標(biāo)挨個往包里揣,怎么攤桌上的就怎么裝回去。
“干嘛?”譚鉞看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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