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瞳孔更加地震的則是周遭的一切十二萬分地井井有條,不只是干凈整潔這樣簡單,大多數(shù)陳設(shè)和家具都有一層外罩,雪白,一塵不染。
房中唯一格格不入的,就是地上他那堆臟衣服。
也許曾經(jīng)他還可以自信滿滿地拍著胸脯說自己有多愛干凈,日子過得多利索,家里規(guī)整得多體面,在見到這些他只剩下一個哭笑不得的想法,他這個一天一夜沒洗澡的人如何配上他的床。
拿了件浴袍,男人雙膝跪到床上。
這么大的床夏新雨也是頭一回見,比一般酒店的豪華商務(wù)大床都至少寬出半個來,從床那一頭到這一頭,跪著移動也得有些時(shí)候……
男人仍舊赤條條,看到出來那浴袍是拿給自己的。
他就這么一絲.不.掛且雙腿分著,跪式地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
無論把目光偏向何處,夏新雨都不由得熱了臉皮,開始發(fā)紅發(fā)燙……他不想在這人面前展露出絲毫的害羞和膽怯,這樣只會叫他更加難堪。
一咬牙,夏新雨甩開被子,上去抄過浴袍飛快穿到身上,剛要開溜,被拉了領(lǐng)子不讓走。
手勁沒很大,夏新雨卻沒敢忤逆,他怕這人又跟他不分輕重地胡來。
毛絨領(lǐng)邊翻出來壓好,男人順手撫一撫說:“洗個熱水澡,我怕你冷,”邊說邊用手背輕觸夏新雨脖子,嗯了一聲:“不抖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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