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天氣比北京好不到哪里去,北京尚且還有暖氣,而上海街頭的冷風(fēng)一吹,夾雜著黃浦江的潮氣,涼意從腳底板直往上竄。
“好冷?!惫o了圍巾,拎著從在北京做好的點心,周與卿縮縮手指。
許同舟卻是沒什么不習(xí)慣的,攜了她的手揣進(jìn)口袋:“回家就好了?!?br>
沈長清和許寧和開了車來機(jī)場接他們,許同舟一出機(jī)場就接到了許寧和的電話,說他們在停車場等著。
許同舟應(yīng)著好,帶著周與卿往停車場走:“爸媽來接?!彼掍h一頓,“要改口,記住了嗎?”
周與卿半捂在圍巾里的臉一熱,含糊地點了頭,心道可千萬不能像上次那樣,一張口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元旦出行的人多,車停在角落里,兩個人七拐八彎找了半天才找到,沈長清把車窗搖下來半邊,笑瞇瞇地沖他們招手。
距上次在北京見面,過去了才不到兩個月,身份卻已經(jīng)大變了樣,周與卿把圍巾撥了撥,沖沈長清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鄙蜷L清把車門打開,自已往里退了一個位置,拍著座椅叫著周與卿。
她一鉆進(jìn)車?yán)?,就迎上一股暖香,冰涼的手上被沈長清軟和的手掌覆上:“這么涼,外頭冷吧。”
“還好。”周與卿下意識地回答,然后尚有些不大好意思,看了看后視鏡里的許寧和,一狠心一咬牙,擠出了個顫顫巍巍的,“爸?!比缓筠D(zhuǎn)向沈長清,“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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