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此刻媚眼如絲,也強挺著膽子,硬著嘴道一聲:“不怕。”
下一秒,大手就從腰間鉆進了她小黃鴨的睡衣里,掌心順著脊背往上,數(shù)著她的脊椎骨節(jié),一節(jié)一節(jié),每到一節(jié),指尖就會在上面點上一點。
周與卿最受不得他點,點一下就顫一下,又癢又麻,惹得她想笑,不住地在床單上挪動。
“別亂動?!?br>
“癢,你別撓我……”
話音一落,就瞧著許同舟的臉有些黑。
他干脆低下頭去堵那張掃興的嘴,左手順著領(lǐng)口往下,沒一會便交纏了四肢,他壓著她的后背,跟自已貼得緊緊密密。
時間就從這一秒停滯。
像是截斷了卡帶,咔噠一聲,只剩細密的喘息。
這一天,香港被山竹肆虐,多處樹木和棚架倒塌,市民受傷的消息在送往特區(qū)政府的路上一遍一遍被刷新。
中環(huán)像是鋼筋混凝土搭建的怪獸一樣,牢牢地站立在風(fēng)暴之中。
維多利亞港畔的輪渡碼頭,被數(shù)米高的浪擊打,一波一波,直到將整個維港攪了個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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